梁锦松:我觉得不仅仅是长期的激励机制,刚才奎励杰先生和布列坦爵士都提到了,我们需要把公司管理层的薪酬和投资者的利益结合起来,有一个机制把这两个东西挂钩,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当然长期是非常重要的。我刚才强调了,为什么私人资本入股的企业往往业绩比较好?因为他不仅仅是作为投资者,他还参与公司的管理,最关键的原因是管理层和公司管理层的利益是完全融合在一起的,他在管自己的钱。在这个过程当中,PE管理层自然而然形成了布列坦爵士之后讲的,项目结果不好了,奖金就要被收回去,或者以其他方式收回去。
我们看到媒体的一些报道,好像公司财务总监的工资很高,但是如果我们刚才讲的,不给他提供高工资的话,那些人为什么为你们服务?
简碧佩:中国市场不断开放,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在海外有工作经验之后回到中国,从治理结构来讲,我们中国的薪酬体系怎么样,请问邵宁主任。
邵宁:薪酬问题是大家关注的问题,也是非常敏感的问题,这些方面我们做了一些工作,市我们也有一些困惑。目前中央企业的薪酬,一把手主要负责人的薪酬平均是58万税前,我个人感觉是不高的。外面传的很多是天价年薪,这是一种误解,因为我们管得非常死。这个水平反映了一点,同时考虑国情,如果岗位没有市场竞争力,这个企业是没有希望的,我说一下目前的情况。当然还有薪酬结构的问题,我们有资本年薪加效益年薪,少数上市公司有股票期权。我有一个困惑的问题,这几年研究国有企业薪酬问题,我们也研究其他国家的薪酬,因为要市场化,我们也研究一些市场经济国家。但我发现虽然都是市场经济国家,但薪酬文化的差异很大。比如说像美国,经营层高管人员和普通人员的差距非常大,尤其是CEO,差距上百倍,而日本差距非常少,大概在20倍上下,韩国更少一些,大概在12倍和13倍左右。这个差距跟我们差不多。我上个星期接待了挪威的总裁,我问了他情况,一个高管和工作十年左右员工的薪酬差距是4-5倍,我很诧异如果美国公司到这里挖人,能保证人不走吗?他说人除了赚钱以外还有别的东西。虽然是市场经济国家,显然分配情况是不一样的。
按说中国文化接近东亚国家,接近于韩国、日本的文化,但我担心中国的薪酬走 走上美国的道路,大家以前是平均主义的关键技术,所以我的感觉中国应该调整分配文化,调整到一种更符合东亚文化,差距更小一点的方向上去,这个显然超过我的职责范围了,但我觉得很困惑。
简碧佩:刚才提到的信用评级的问题,问关总,您觉得从这一轮金融危机的错误当中,从西方的作为当中您吸取了什么教训,未来的信用评级系统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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