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的生命力不在于规模多大、赚多少钱,而在于能走多远,能否穿越经济周期。工业化时代的企业可以找风口;后工业化时代逆风行船,没有风口时,企业家要自己创造风。
几十年的全球化,中国经济已经离不开世界,世界经济也离不开中国。我们都绑在一起,任何形式的孤立主义都于事无补。
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很少有企业将公众非常关心的社会责任列入核心价值,这是为什么呢?
民营经济作为创新的主体是由体制和机制决定的。
产业政策基本上没有必要,而且发生了大量的企业和政府官员勾结,骗取国家补贴的事情。
科斯告诉我们,“市场失灵靠政府”是研究方法论上的根本性错误,它使人们误以为市场和政府之间存在非此即彼的关系。
改革开放30多年至今,我们可记得什么时候搞过城镇化的规划?可曾制定过什么样的城镇化政策?从来就没有。
权衡考虑改革公信力的需要和方案设计的困难,我个人认为路线图宜粗不宜细。实际上也不可能过细,对于顶层来说,最重要的是表明态度
过去十年的教训之一就是我们改革是依靠部门设计方案,而这些方案几乎没有例外的都强调政府部门的重要性,扩大部门管制的方案,增加部门资源,以便最终将部门利益转化为个人利益。
既然过度借债是危机的起因,经济复苏的前提就是债务的削减,即我们所说的“去杠杆化”。判断经济复苏与否,不看GDP增长速度或者趋势,而要看去杠杆化的进程,在去杠杆化未完成之前,任何反弹都注定是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