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涅克拉索夫向俄罗斯提出的永恒问题,也是他向世界提出的永恒问题:谁在欧罗巴能生活得好?谁在亚洲美洲生活得好?谁在世界生活得好?在涅克拉索夫的墓前,我找不到答案
当我们纪念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与死之时,不妨奉上两只酒杯,一杯斟满苦难,一杯注满崇高。
“首金情结”、“国家体育情结”是所有奥运会参赛国都轰轰然、戚戚然的。包括里约奥运会开幕式那支没有国旗,没有队服的难民代表队也同样如此
女作家关于切尔诺贝利核泄漏事件的书写,在白俄罗斯当今政治背景下,则仍是“异见”了
单单算领土账,上一年全世界最大的胜筹应该是被俄罗斯拔走了,而且是孙子兵法所赞的最高级别胜利: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这被流放的不朽灵魂正因为深深地热爱俄罗斯,才愤愤地揭发俄罗斯的满目污垢。
乌克兰作为“小俄罗斯人”,骨子里对“大俄罗斯”从来都藏着怨气,但是,当他们无可选择的时候,又想尽可能多的转换成大俄罗斯人
设计,筹划,不断督办了索契奥运会的普京总统正以俄罗斯之力制造不朽。
“乌克兰问题”首先被提问,自然是因为基辅“此刻”正在骚乱,而更为深层的原因在于这一场“入欧盟骚乱”与俄罗斯“千年梦想”相关
略一品味,就会明显感觉到,这个展览是要彻底颠覆俄国人的历史观和政治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