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与救亡”,不是近代以后才有的话题,而是自唐宋以来,每过二、三百年,大凡易代之际,就会有的问题,自宋至元、自元至明、自明至清、自清以至于民国,此真可谓启蒙不已,救亡不止,成为了推动中国历史发展的思想与文化的动力。
龚开归隐,且终生不仕,完全是基于个人的自由选择,他选择了文化中国,对于朋友或他人没有“气节”之绑架,只求自我的独立人格,坦然于一个人的文艺复兴。
若更有幸者,记忆深处被这份苦香唤醒了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抟土造人的创世之崇高感以点缀新生的旅程,再造一个回归初始的自我,也不是不可能。
咖啡天生反骨,苦香抗俗,散发叛逆的气息,与时人捶胸顿足倒立反思“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一拍即合,合成一味“社会契约论”的药方。
中国风之“风”,是一种想象,是一种流行。
19世纪,随着康熙时代早已过去,冷却了欧洲的“中国热”,流行一转,从“中国热”转向了批判“中国热”。“希腊乎?中国乎?”两个古老的文明,接受了欧洲“文明公投”的选择,东方君主制和王朝中国落选。
我们是龙性的捕手。在龙年到来之际,我们要上溯八千年以来的初龙,找回我们的精神之源。
世界历史进入17世纪,东西方共举天青之色。青花,永远的天空之色,并非稍纵即逝的一股历史冲动,而是人类拥有共同的艺术理念而达成的一种东西方的审美共识。
那时,哪里有青花,哪里就有青白交错之光,哪里就会收获同样意味的明亮微笑——来自于青花瓷实现的人类微笑的大同。
一个充满活力的文明,大多表现为向外开放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