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医疗健康、国家健康治理研究者,健康中国研究中心理事(政府类智库),“健康国策2050”学术平台创办人,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客座导师,中国医师协会健康传播工作委员会顾问,中国人口学会健康战略传播专委会负责人
文章量 259阅读量 3530952 订阅
高价竞标者落选天经地义,但患者用药选择权也应该得到保障。目前的一个现实困境是,集采落选的药品难以进入医院,患者很难有选择。
这是国家医保局成立以来首次对单家医药企业发出公开问询函。这种方式打破了外界对于“医保直接设置价格目标值、目标区间、降价幅度”的预期,让医保局免受“政府定价/限价”带来的廉政风险和技术挑战,而是专注于对行业“异常”产品与价格的监测、评估与处置。
特例单议只是一种“打补丁”机制,解决DRG/DIP“误伤”问题还需要在医保局、医院层面推进精细化管理。
只有各级医保部门放下身段协商,亏损面和亏损额处于历史高峰的公立医院、疫情后仍处于营收与利润负增长的医药产业才能企稳回升,“三医”才能共享可持续的繁荣。
一方面,对于药店兼营行为,要尽快通过“一药一码”全程追溯体系进行精准管控,防止误伤药店的多元化经营。另一方面,在医疗医药反腐整治之后,公立医院内部的绩效考核要完全与医生创收脱钩,医生才能专注于诊疗本身,而不介入药品利益,从而愿意把处方外流。
公立医院作为财政出资建设的医院被要求高举“公益性”旗帜,但如今,受制于地方财政对医院运营投入不足,以及为填平二、三级医院高达40%以上的亏损率,大多数医院向科室层层摊派“创收”或“控费”指标,更有少数医院放任“天价医疗费”事件的发生。这已经不只是观念淡薄、管理落后的问题,还需要在体制制度层面予以改进。
在肯定国家药监局试点进步意义的同时,必须承认:如果只是靠药品说明书把字号变大,只能解决“看得清”的问题,无法解决“看得懂”的问题,更无法解决“用得好”的问题。
新发疫情不是光靠医疗卫生专业人士就能发现的。面对无形的细菌、病毒,以及隐蔽在天南海北、犄角旮旯的病原,国家疾控局副局长沈洪兵曾在2022年撰文指出要“健全网络直报、医疗机构推送、医务人员报告、科研发现报告、检验检测机构报告、群众个人报告、和舆情监测等多渠道信息综合监测体系”。
随着医保监管史无前例地扩张到医务人员个体,如何确保监管的统一、公平、透明事关重要。
公共卫生医师的处方权要立足于该岗位的职责与优势,与临床医师的处方权错位发展,而不能照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