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只有在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时,方能够想起“被抛弃的正义”。当苦难是别人的苦难的时候,不会有人主动想到,未来会有同样的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
供销社“改制”后地位没了,欠农民的股份并不归还。像大师这样的就没人管了,她的死也就在很大程度上成了“改革代价”,真真是可悲可叹!
倒卖布票,当时属于“投机倒把罪”和“破坏票证管制罪”,如果被纠察抓住是要进“学习班”或者被判刑的,但是票证的地下交易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姥姥有一句口头禅:“亲人有难,我不帮谁帮?她总说,“外面的人说什么我管不了,进了我的门就得按我的老理来——亲情最大”。
在这座历史悠久、但是城头不断“变幻大王旗”的城市中,城市凝聚力是怎样形成的?
弗洛茨瓦夫是一个让历史、地理老师头痛,又是一个让游客兴奋得多巴胺膨胀的地方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仍然十分感慨。很多东西现在看来是“少见多怪”了,然而那确实是一段独特的心路历程啊
给农民土地的既不是临时政府也不是苏维埃,而是传统村社的自发夺地运动
他的“流氓+才子+成功商人+革命者”的多重身份使他无论在理论界、生意场上、政治游戏中和女人堆里都干得风生水起
他的“流氓+才子+成功商人+革命者”的多重身份使他无论在理论界、生意场上、政治游戏中和女人堆里都干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