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辽海/文

五、挪威等EFTA成员统一回应

对澳洲初始出价的中央政府实体，来自欧贸联成员的冰岛、列支敦士登、挪威和瑞士代表团进行了快速反应，于2015年11月3日向世界贸易组织政府采购委员会递交书面意见，这些GPA早期缔约方在“中央政府实体”清单的承诺和表述方式方面，与我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完全不一样。

我这里所说的EFTA，有时候也叫“欧贸联”，其全称是欧洲自由贸易联盟（the European Free Trade Association,EFTA)。欧贸联又称“小自由贸易区”，成立于1960年1月4日，总部设在日内瓦。EFTA的4个成员国分别是冰岛、挪威、瑞士和列支敦士登，均系GPA的早期成员。

挪威、瑞士均系《1979年政府采购协定》的缔约方，也是1986年的GPA、1994年的GPA、2012年的GPA的缔约方。

列支敦士登系1997年9月18日成为1994年GPA的缔约方之一，也是2014年4月6日生效的2012版GPA的缔约方之一。

冰岛于2001年4月28日成为1994年版GPA的缔约方之一，也是2014年4月6日生效的2012年版GPA的缔约方之一。

在这4个GPA成员中，瑞士是高度发达的工业国家，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在全球创新指数方面位列第一。瑞士被称为“欧洲的心脏”，同时还有“世界花园”“金融之国”“欧洲乐园”和“欧洲水塔”等美称。

早在1950年9月14日，瑞士就与我国建立起外交关系。

2013年4月15日、同年7月6日，我国政府先后与冰岛政府、瑞士联邦签署《自由贸易协定》。

只是有些遗憾，当查阅我国与冰岛政府、瑞士联邦的自由贸易协定相应条款时，还是都没有发现彼此之间存在政府采购市场的任何内容。

EFTA的另一个成员、系1979年版GPA的早期10个缔约方之一的挪威。这是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也是高度工业化国家，石油工业为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挪威也是西欧最大的产油国和世界第十一大石油出口国。

挪威系最早与我国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之一，双方的自由贸易协定谈判开始于2008年9月，经历了较漫长的时间，到2021年3月，挪威与中国还在进行FTA谈判，围绕货物和服务贸易、投资、原产地规则、海关程序与贸易便利化、卫生与植物卫生措施、技术性贸易壁垒、争端解决、协定序言等领域开展深入磋商，但同样也是没有任何涉及到彼此庞大的政府采购市场的内容。

2015年11月4日，应冰岛、列支敦士登、挪威和瑞士代表团的要求，WTO政府采购委员会分发了上面四个EFTA成员关于改进和澄清澳大利亚初始出价的“中央政府实体”的统一意见。

欧洲自由贸易联盟的上述成员谨感谢澳大利亚于2015年9月8日发出的加入《政府采购协定》的附件一名单，并祝贺澳大利亚决定成为《政府采购协定》的成员。

以下是四个EFTA成员对澳大利亚附件一中央政府实体清单提出的问题和改进要求，供澳大利亚考虑。

附件一的“中央政府实体”

首先，就澳大利亚以肯定列表的方式在中央一级使用所涵盖的实体名单，四个GPA的缔约方均有不同意见。欧洲自由贸易联盟成员国建议澳大利亚使用所涵盖实体的功能定义，并将肯定式名单转变为所涵盖实体的指示性清单。这将确保对中央一级实体的全面覆盖，并在未来避免与所覆盖采购的有效范围有关的问题和/或不确定性。

四个EFTA成员所提出的上述问题，澳大利亚将会从什么样的角度进行答复，我们暂且搁置这方面的话题。前面EFTA成员所推荐的对附件一的出价方式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什么是“中央政府实体”的功能定义呢？“中央政府实体” 的指示性清单与肯定式名单之间有什么区别吗？我在前面几个稿件中先后叙述澳洲中央政府实体和我国香港特别行政区附件一的实体名单，都没有涉及到实体的“功能定义”和“指示性清单”。

继香港首个对澳大利亚的初始报价进行评议之后，我国台湾地区是第二个对澳洲附件一的出价清单进行响应的GPA成员，WTO政府采购委员会于2015年10月28日，应台湾、澎湖、金门和马祖单独关税区代表团的要求，分发了日期为2015年10月27日的中国台北的来文。可是，我国台湾地区对澳洲附件一的意见只是赞赏澳大利亚的初始报价，希望澳大利亚修订并改进附件一所列实体，要求澳洲依据其相关组织法的规定提交所有行政单位。

从EFTA成员的意见来看，目标都是希望GPA管辖澳大利亚涵盖的“中央政府实体”更多一些，适用的领域和范围更宽泛一些，正如EFTA成员对澳洲的建议的理想愿望，应当以功能定义的方法承诺本国中央政府实体名单，然后通过“指示性清单”的罗列方式将本国附件一的实体名单排列出来，这种做法的确能够让人一目了然。基于此，我分别以挪威、瑞士这两个国家在GPA管辖的附件一实体范围的出价方式进行演示说明，在下面专门介绍、解释挪威、瑞士等GPA缔约成员对中央政府实体的承诺内容和方式。

挪威承诺的附件一清单

根据2014年4月6日生效的2012年版的GPA，挪威于2014年12月18日递交了挪威在其GPA附录一的附件一中央政府实体清单，对此，挪威用简短精炼的语言概况了附件一覆盖范围的功能性定义，附件一实体列表：其一是所有中央政府实体，其二是中央政府实体的指示性清单。挪威根据行业、功能、专业等方面的特征，将附件一的实体划为20大类，最后的第20类系“法院(COURTS OF LAW)”，但究竟是哪方面、什么专业的法院，没有具体说明，这也就意味着专利法院、行政法院、刑事法院等司法机关，均属于中央政府实体清单的范围，除非挪威有明确的除外规定。由于挪威指示性清单中的“中央政府实体”近170多个，我例举几类进行说明解释：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二类系挪威劳工部（MINISTRY OF LABOUR），在这类下面的实体有：挪威劳动和福利局（The Norwegian Labour and Welfare Service）；劳工法庭（The Labour Court）；挪威劳工检查局（The Norwegian Labour Inspection Authority）；海员养老保险公司（Pension Insurance for Seamen）；石油安全管理局（Petroleum Safety Authority）；国家调解中心（National mediation center）；国家职业卫生研究所（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Occupational Health）；国家保险上诉庭（The National Insurance Appeal Body）；挪威公共服务养老基金（The Norwegian Public Service Pension Fund）。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四类系挪威财政部（MINISTRY OF FINANCE），在这类下面的实体有挪威金融监督管理局（The Financial Supervisory Authority of Norway）；国民养老基金会（Folketrygdfondet）；挪威中央银行（Central Bank of Norway）；挪威政府金融管理局（The Norwegian Government Agency for Financial Management）；税务局（Directorate of Taxes）；挪威国家收藏管理局（The Norwegian National Collection Authority）；挪威统计局（Statistics Norway）；海关总署（Directorate of Customs and Excise）。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五类系挪威渔业和海岸事务部(MINISTRY OF FISHERIES AND COASTAL AFFAIRS)，这个部门的实体有：渔业局(Directorate of Fisheries)；海洋研究所(Institute of Marine Research)；挪威海岸管理局(The Norwegian Coastal Administration)；国家营养和海鲜研究所(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Nutrition and Seafood Research)。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六类系政府行政改革和教会事务部（MINISTRY OF GOVERNMENT ADMINISTRATION REFORM AND CHURCH AFFAIRS），这一类有：教区委员会（The Diocesan Councils）；数据检查局（The Data Inspectorate）；政府行政服务中心（Government Administration Services）；实践神学研讨会（Practical Theological Seminar）；公共管理和电子政务署（The Agency for Public Management and eGovernment）；郡自治管理局（The County Governors）；土著人民权利资源中心（Resource Center for the Right of Indigenous Peoples）；国际驯鹿饲养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Reindeer Husbandry）；挪威教会全国委员会（National Council of the Church of Norway）；挪威竞争管理局（Norwegian Competition Authority）；尼达罗斯大教堂修复工作室（The Restoration Workshop of Nidaros Cathedral）;挪威国家教会基金会（The Norwegian State Church Endowment）；挪威数据保护法庭（Data Protection Tribunal Norway）；挪威萨米议会（The Sámediggi）；公共建设和财产局（The Directorate of Public Construction and Property）。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七类系挪威国防部（MINISTRY OF DEFENCE），具体的实体有挪威军队(Norwegian Armed Forces)；挪威国防研究所（Norwegian Defence Research Establishment）；挪威国防房地产局（Norwegian Defence Estates Agency）；挪威国家安全局（Norwegian National Security Authority）；等等。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八类系挪威卫生保健服务部（MINISTRY OF HEALTH AND CARE SERVICES），包括的实体机构有：挪威生物技术咨询委员会（The Norwegian Biotechnology Advisory Board）；挪威卫生局（Norwegian Directorate of Health）；挪威政府海外医疗上诉委员会（The Norwegian Governmental Appeal Board Regarding Medical Treatment Abroad）；挪威公共卫生协会（Norwegian Institute of Public Health）；挪威卫生服务知识中心（Norwegian Knowledge Centre for Health Services）；挪威的病人补偿中心（The Norwegian System of Compensation to Patients）；患者损伤补偿委员会（The Patients' Injury Compensation Board）；全国植入前基因诊断委员会（National Board for Preimplantation Genetic Diagnosis）；挪威卫生人员登记管理局（The Norwegian Registration Authority for Health Personnel）；挪威卫生人员上诉委员会（Norwegian Appeal Board for Health Personnel）；挪威卫生监督局（Norwegian Board of Health Supervision）；国立酒精和药物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for Alcohol and Drug Research）；挪威药品局（Norwegian Medicines Agency）；挪威辐射防护局（Norwegian Radiation Protection Authority）；挪威食品安全科学研究委员会（Norwegian Scientific Committee for Food Safety）。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九类系司法和警察部（MINISTRY OF JUSTICE AND THE POLICE），具体实体有上级检察机关（The Higher Prosecuting Authority）；军事检察机关（The Military Prosecuting Authority）；应急通信局（Directorate for Emergency Communication）；民政保护及应急计划局（The Directorate for Civil Protection and Emergency Planning）；国家法院管理局（National Courts Administration）；联合拯救协调中心（Joint Rescue Coordination Centre）；挪威刑事案件审查委员会（The Norwegian Criminal Cases Review Commission）；挪威刑事伤害赔偿局（The Norwegian Criminal Injuries Compensation Authority）；挪威惩教署（The Norwegian Correctional Services）；国家警察局（The National Police Directorate）；挪威警署（The Norwegian Police Security Service）；国家调解服务中心（National Mediation Service;）；勤勉异议管理局（The Administration of Conscientious Objection）；挪威警察事务调查局（Norwegian Bureau for the Investigation of Police Affairs）；挪威民政事务管理局（The Norwegian Civil Affairs Authority）；移民局（The Directorate of Immigration）；移民上诉委员会（The Immigration Appeal Board）。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十一类系文化部（MINISTRY OF CULTURAL AFFAIRS），这方面的实体有：挪威国家档案局（The National Archival Services of Norway）；挪威公共艺术馆（Public Art Norway）；挪威游戏与基金管理局（The Norwegian Gaming and Foundation Authority）；挪威媒体管理局（The Norwegian Media Authority）；挪威国家图书馆(The National Library of Norway)；国家电影委员会(National Film Board)；挪威艺术委员会(Arts Council Norway)；挪威地方历史研究所(The Norwegian Institute of Local History)；挪威声音和盲文图书馆(Norwegian Sound and Braille Library)；挪威音乐学院(The Norwegian Concert Institute)；挪威旅游剧院(The Norwegian Touring Theatre)；挪威语言委员会(The Language Council of Norway)。

挪威附件一的实体列表第十二类系教育研究部(MINISTRY OF EDUCATION AND RESEARCH)，这个领域的实体有挪威生物多样性信息中心(The Norwegian Biodiversity Information Centre)；图书馆联盟集成系统管理机构(BIBSYS)；全国中小学家长委员会(The National Parents' Committee for Primary and Secondary Education)；挪威气象局(Norwegian Meteorological Institute);挪威教育质量保证局(Norwegian Agency for Quality Assurance in Education)；挪威研究理事会(The Research Council of Norway);挪威开放大学(Norway Opening University)；挪威社会研究所(Norwegian Social Research)；挪威国际事务研究所(Norwegian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挪威大学和学院招生录取服务中心(The Norwegian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Admission Service)；挪威教育信息化中心(The Norwegian Centre for ICT in Education)；挪威高等教育国际合作中心(The Norwegian Centre for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国家园艺职业学校(Vea)；挪威国家教育贷款基金(The Norwegian State Educational Loan Fund)；大学和大学学院(Universities and University Colleges)；挪威教育和培训理事会(Norwegian Directorate for Education and Training)；挪威成人学习研究所(Norwegian Institute for Adult Learning)。

挪威受GPA管辖的“中央政府实体”非常多，我上面仅仅罗列了一部分的名单。对GPA成员的覆盖范围，通常是依照对等互惠原则进行谈判，尽管大家都是GPA成员，不一定均能享受到所有成员同样的待遇，比如挪威对承诺的“中央政府实体”，依照挪威授予小型或中型企业的合同规定，对来自日本、韩国和美国的货物和服务（包括工程）供应商或承包商，参与挪威的公共合同时不一定就能享受同等待遇。

因为美国、日本、韩国在政府采购方面均有保护中小企业的法律（详见我2022年1月开始在“公共合同”微信公众号上发表的《美国公共合同扶持小企业》的系列稿件）。

虽然美国、日本、韩国均系GPA成员，但在保护本国中小企业方面有特别的保留规定。我国近几年也有支持中小微企业发展的政府采购文件，但法律效力非常低下，基本上都属于部门行政规章，还没有上升到法律层面，强制规定中小微企业在合同预留或优惠等方面的扶持政策。

瑞士承诺的附件一实体

在瑞士共计200多个“中央政府实体”，依照行业、功能或专业划分为八大类。除非有例外规定，根据瑞士公法，瑞士联邦的所有中央和分权当局或行政单位，全部纳入GPA管辖。根据1997年03月21日《联邦政府和行政部门组织法》的相关规定，联邦行政部门的中央和分权单位名单截至2011年11月01日。

瑞士受GPA约束的实体不少，举例来说，与联邦司法当局和联邦刑事检控当局有关的实体，包括联邦最高法院（Federal Supreme Court）；联邦刑事法院（Federal Criminal Court）；联邦行政法院（Federal Administrative Court）；联邦专利法院（Federal Patent Court）；联邦总检察长办公室（Office of the Attorney General of the Confederation)；等等。

在瑞士联邦外交部管辖之下，根据“指示性清单”的显示，这一类有：政治事务局（Directorate of Political Affairs）；瑞士发展合作署（Swiss Agency for Development Cooperation）；公司企业资源局（Directorate of Corporate Resources）；面向市场的议会外委员会（ Market-oriented extra-parliamentary commissions）；面向社会的议会外委员会（Socially-oriented extra-parliamentary commissions）；领事局（Consular Directorate）；瑞士国际公法局（Directorate of Public International Law)；国际发展合作咨询委员会（Advisory Commission on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Cooperation）；瑞士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Swiss National Commission for UNESCO）等。

在第三大类的“中央政府实体”，依照行业、功能或专业细细进行划分，全部属于“瑞士联邦内政部（Federal Department of Home Affairs)”子项的有：联邦性别平等办公室（Federal Office for Gender Equality）；瑞士联邦档案馆（Swiss Federal Archives）；联邦公共卫生局(Federal Office of Public Health) ；联邦统计局(Federal Statistical Office)；苏黎世联邦技术研究所（Feder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Zurich）；洛桑联邦理工学院（Feder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Lausanne）；瑞士保罗谢尔研究所(Paul Scherrer Institute)；瑞士联邦材料试验研究实验室（Swiss Federal Laboratories for Materials Testing and Research)；瑞士联邦水产科学技术研究所（Swiss Federal Institute of Aquatic Science and Technology）；瑞士国家博物馆 (Swiss National Musueum)；瑞士文化基金会（Pro Helvetia）；瑞士医疗产品监管局（Swiss Agency for Therapeutic Products）；面向市场的议会外委员会（Market-oriented extra-parliamentary commissions）；职业福利监督委员会（Supervisory Commission for Occupational Benefits）；面向社会的议会外委员会（Socially-oriented extra-parliamentary commissions）；人类基因检测专家委员会（Expert Commission for Human Genetic Testing）；放射性药物产品委员会（Commission for Radiopharmaceutical Products）；医学专业委员会（Commission for Medical Professions）；联邦医学研究专业保密专家委员会（Federal Expert Commission on Professional Confidentiality in Medical Research）；联邦辐射防护和放射性监测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on Radiation Protection and Radioactivity Monitoring）；联邦纪念碑保护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Monument Preservation）；国家生物医学伦理咨询委员会（National Advisory Commission on Biomedical Ethics）；瑞士认证委员会（Swiss Accreditation Board）；瑞士科学技术委员会（Swis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uncil）；联邦食品检查员检查指导委员会（Steering Committee for Federal Food Inspector Examinations）；联邦食品化学检验指导委员会（Steering Committee for Federal Food Chemist Examinations）；食品检验监督委员会（Supervisory Commission for Food Inspector Examinations）；脊骨疗法考试委员会（Examination Board for Chiropractic）；牙科医学检验委员会（Examination Board for Dental Medicine）；人体医学考试委员会（Examination Board for Human Medicine）；兽医考试委员会（Examination Board for Veterinary Medicine）；药学考试委员会（Examination Board for Pharmacy）；食品化学检验高级委员会（Superviory Commission for Food Chemist Examinations）；瑞士食品法典全国委员会（Swiss National Committee on the Codex Alimentarius）；烟草控制基金专家委员会（Expert Commission for the Tobacco Control Fund）；电影推广专家委员会（Expert Commission on Film Promotion）；瑞士国家图书馆委员会（Commission for the Swiss National Library）；联邦统计委员会（Federal Statistics Committee）；温特图尔市奥斯卡莱因哈特艺术收藏博物馆监督委员会（Supervisory Commission for the Oskar Reinhart Collection Am Römerholz Winterthur）；联邦艺术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the Arts）；联邦外国学生奖学金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Scholarships for Foreign Students）；联邦药品委员会（Federal Medicines Commission）；联邦医疗服务委员会（Federal Medical Services Commission）；联邦电影委员会（Federal Film Commission）；联邦设计委员会（Federal Design Commission）；联邦儿童和青年事务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Child and Youth Affairs）；联邦烟草控制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Tobacco Control）；联邦空间事务委员会（Federal Space Affairs Commission）；联邦毒品相关问题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Drug-related Issues）；联邦妇女问题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Women's Issues）；联邦疫苗接种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Vaccination）；瑞士海外青年教育促进委员会（Commission for the Promotion of Education for Young Swiss Abroad）；流感工作组（Working Group on Influenza）；等等。

在联邦司法警察部（Federal Department of Justice and Police)这一大类中，有联邦司法局(Federal Office of Justice)；联邦警察局(Federal Office of Police）；联邦移民局(Federal Office for Migration)；联邦计量局(Federal Office of Metrology)；邮电监督局(Post and Telecommunications Surveillance Service)；全国防止酷刑委员会(National Commission for the Prevention of Torture)；瑞士比较法研究所(Swiss Institute of Comparative Law)；联邦知识产权研究所(Federal Institute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联邦审计监督局（Federal Audit Oversight Authority)；等等。

在第五大类的联邦国防、民防和体育部（Federal Department of Defence, Civil Protection and Sport）之下，有联邦情报局（Federal Intelligence Service)；武装部队总检察长办公室（Office of the Armed Forces Attorney General）；武装部队参谋部（Armed Forces Staff）；武装部队联合参谋部（Armed Forces Joint Staff)；武装部队学院（Armed Forces College）；陆军（Land Forces）；空军（Air Force）；瑞士文化财产保护委员会（Swiss Committee for the Protection of Cultural Property）；联邦军事和灾难医学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Military and Disaster Medicine）；联邦国家广播公司保护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NBC Protection）；联邦地质委员会（Federal Geological Commission）；联邦航空准备指导监督委员会（Federal Supervisory Commission for Preparatory Aviation Instruction）；联邦地籍测量员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Cadastral Surveyors）；军备委员会（Armament Commission）；联邦射击委员会（Federal Shooting Commission）；联邦青年和征聘调查委员会（Federal Commission for Youth and Recruitment Surveys）；联邦体育委员会（Federal Sports Commission）等。

本文小结：

澳洲以肯定性方法出价65个中央政府实体，在中国香港、中国台北提出不同意见之后，第三个提出异议的是EFTA的所有成员，即挪威、瑞士等GPA缔约方提出以功能性技术方法进行报价，建议对附件一通过指示性列表，希望澳洲有更多的中央政府实体受到GPA更大范围的覆盖，EFTA成员的这种建议以及挪威、瑞士等GPA缔约方他们自身所承诺的实体，显然能够使GPA在更宽泛的范围约束中央政府实体行为，但这种报价方式的意见如果能够得到采纳，则意味着澳洲对最初肯定的65个名单将进行重大调整，澳大利亚究竟会怎样进行答复，大家继续看GPA其他缔约方会有什么样的评价和建议。

（未完待续，敬请继续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