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谢楚楚 “几年前我们的投放比例是影视剧和电影并驾齐驱的,这些年明显广告主在电影内容的投放比例大幅度下降,不及影视剧的十分之一。”9月25日,世纪鯤鹏创始人CEO杨宗灵在中国电影营销高峰论坛——新消费时代下的电影营销发展上谈到。
杨宗灵表示,电影项目之间起伏比较大,很难作出判断与决策。电影内容容量有120分钟,但给予商业化的空间比较小,“但我们还是很认可电影的人群和品质,想着怎么给客户做商业化。例如《我和我的祖国》植入不了,客户非常想合作,最后没有办法,我们自己给电影拍了个宣传片,拍了当时电影的另一个结尾(以植入)。”
受新冠疫情影响,剧组停工、影院关门、行业政策运转被迫中断。根据国家电影局数据,2020年,中国电影票房为204.17亿元,同比下降68.23%。其中国产电影票房170.93亿元,同比下降58.5%。
杨宗灵表示,当年做《匆匆那年》、《美人鱼》等影片时的商业化和收入效果都非常好,“还是希望内容投资方和营销人能给我们出一些产品,开始注重B端的资源。其实我们还是非常喜欢电影的品质、大屏以及精准的消费者。”
在疫情影响短时间内无法完全消除的前提下,如何增强企业信心、加强通力合作、创造更多的商业化价值?
从电影宣发本身看,禾光影业创始人CEO黄紫燕认为,最重要的还是以用户的深度营销为出发点,“无论传播的渠道、技术如何变,数据多厉害,最终还是要触达用户。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所有方法的创新都有了根本。”
而从品牌和电影的联动看,黄紫燕认为应保持“双赢”意识和长期主义思维。“原来我做过一个电影植入案例,我告诉对方所有的植入不要钱,而我要的是背后能够触达的用户。同时,植入的那部分钱可以变成我电影的投资,这样他也有收益,即营销这个电影产品的过程本身还有收益。你的植入可以变成我的投资,大家共同分享利益。”
杨宗灵也补充道,其实在好莱坞的电影里联合营销规则很清楚,即内容广告资源不卖钱,但要3000万起的户外资源,“他们想得非常清楚,电影票房回归进来对资本、公司和号召力都有好处。”
从产业链后端的增值看,光合映画创始人CEO陈旧认为:“营销已变成一个底层思维,而如果它变成底层思维的话,用它来做IP、投资、衍生产品。或者异业合作、IP运营,可能这是我们想再往前多走半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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