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伟/文 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台湾知名女艺人小S和她的姐姐大S，这一对姊妹花，先后在海峡两岸制造出了轰动一时的新闻和热门话题。

先是6月初，大S的大陆籍老公汪小菲发文痛斥台湾当局抗疫不力，大S一气之下宣布离婚；接着是8月初，小S在评点东京奥运时，将台湾运动员称作“国手”，引发大陆网友不满。与小S有代言关系的大陆4家企业迅速发表声明撇清关系，其中有的企业宣布与小S立即停止合作，有的企业对外说明，与小S的合作已经结束。

有好事者计算出小S因丢失大陆的代言资格导致的损失为3200万新台币，约合人民币747万。还有媒体称小S因此心情沮丧，并被亲妈和老公臭骂。

小S到底损失多少，局外人不好猜测。这场风波向哪个方向发展，也不好预料。但是，这场风波说明了三个问题，或者说，说明了三个现象。

第一，大陆企业避险意识很强，动作很快。

小S的说法算不算“台独”言论，大陆方面没有权威的说法，估计也不会有权威的、明确的说法，但是，小S言论引发大陆民意的反弹则是真的。小S随时有可能被大陆的网民戴上为“台独”张目的帽子。这样的话，她代言的大陆品牌势必遭受池鱼之殃。4家大陆企业迅速与小S撇清关系、终止合作，是紧急避险之举，动作很快。这说明，在这么多年两岸关系的发展过程中，在复杂严峻的统“独”斗争过程中，大陆的企业成熟了、敏感了、聪明了。三十六计，走为上；情况未明，躲为上。

第二，说明两岸的统“独”民意对决，已经势同水火，没有一丝一毫模糊的空间。

这方面，台湾新党前主席郁慕明的观点最有代表性。郁慕明说，小S发言会引发这么大风波的关键原因，在于“大陆民间对台湾已经忍无可忍，在一个到处是瓦斯的地方，任何一点火花都可能引起爆炸”。郁慕明向台湾人发问：“台湾天天说大陆要学习尊重台湾民意，那大陆难道没有民意？”

对于郁慕明的观点，大陆网友纷纷表达赞同。有网友说：“非常精辟，现在大陆民意根本不给你模糊空间了，不认统就是独，没有中间地带。”也有网友说：“我不会觉得小S是‘台独’，甚至不认为她的立场有什么问题，但是大陆民间对台湾，真的如郁先生所言，已经没有忍让的空间了。”

两岸民意在统“独”议题上的对立与对决，颇有点“革命不彻底，就是彻底不革命”的味道。这种现象对两岸关系未来发展的影响，是深刻而复杂的。

第三，两岸之间不仅是统“独”之争，也是制度之争。

两岸关系的实质，到底是统“独”之争，还是制度之争，这是学术界讨论多年的话题。大陆这边的主流观点认为，两岸关系的实质，是统“独”之争，因为大陆已经为制度之争找到一条解决之道，这就是“一国两制”，统一之后，台湾可以保持原有的资本主义制度，两岸和谐共存。

而台湾方面，不敢把“台独”摆在台面，却一直把制度之争这杆大旗举得高高的，高调宣扬台湾的民主、自由、人权。拜登政府上台后，蔡英文当局把这杆大旗举得更高，与拜登遥相呼应。

但是，多年来经济发展乏力且严重依赖大陆，以及近期抗疫不力给台湾的这杆大旗蒙上了阴影。从这个角度说，两个月前大S的老公汪小菲，其实就是对台湾的制度发出了质疑。汪小菲说：“我的家人在台北根本打不到疫苗。太无耻，太低级了。这就是差距。”

制度之争的影响，也是深刻而复杂的。

顺便说一句，小S的祖籍，是山东临沂，是笔者的老乡。从这个源头说，小S算是一个沂蒙姑娘。笔者有点好奇的是，沂蒙姑娘，都是温婉朴实的，怎么小S就这么泼辣出格呢？

橘生淮南，还是有点道理啊！